同口那家酒馆了。”
看到刘忠眼睛一瞪,张越无可奈何,只得不说话了。须臾,他就看到楼梯上那伙计抱着一坛子酒蹬蹬蹬上来,后头还跟着一个拿着火盆的伙计。两人一前一后上来,又从包厢前过道走过来,进了屋子先唱了一个大诺,随即便把火盆酒具等等一一摆好,又开了酒坛的泥封。起头那伙计还要在旁边打下手筛酒,却被刘忠二话不说赶开了。
刘忠亲自撩起袖管要筛酒,张越哪里会让这位老者兼长辈动手,连忙抢了过来。一看那酒坛中琥珀色的酒,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他便知道这是江南常饮的黄酒,连忙倒了在小铜壶中,又在其中加了姜丝冰糖青梅,随即又备了筛酒的铜布甑。须臾酒温热了,他筛好之后,就在两人面前的酒碗中斟满了。
“这说是天仙醉,其实这样炮制,也就和蜜水差不多,不过喝醉了晚上那歌舞也就没兴味了,所以这就当是饭前的消遣。”刘忠举碗和张越一碰,随即一饮而尽,又感慨道,“甘肃那地方冬天比京城还冷,最是个苦地方,但我听说那儿酒好,也就不在乎这么多了。”
“都这么多年了,刘老还是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性子,怪不得到哪里都呆得惯。”
“什么呆得惯呆不惯,当官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