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连连点头。而朱宁也知道她们未必是真明白,可也不想再多说,带着几个宫女便往外走去。才一出门,她就得知了张太后的吩咐,自是立时赶去东暖阁。
在家“养病”的这一个月,她吃得好睡得香,还有两个孩子在身边陪着,自然是其乐融融,如今乍回宫中,反而是有些不习惯了。因而,踏进东暖阁的时候,她心里还盘算着如今不同从前,自己为了避嫌,隔三差五常常进宫就行了,再常住宫中就有些不妥了。于是,在锦墩上坐了下来,她自然而然地便提出了此事,谁知道张太后竟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眼下不提这个。阿宁,你对我说实话,外间是不是对越王留京不就藩颇有微词,皇帝是不是也对你说过什么?”
朱宁没想到张太后竟是直截了当问这事,脸色微微一变。正打算若无其事地敷衍过去,她就发现张太后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心头不禁一动。低头想了想,她就缓缓点了点头:“太后说的是,皇上倒是不曾说过什么,但朝中确实颇有些言语。毕竟,洪武旧制,藩王就藩,京师只留储君。而永乐年间……后来方才有汉庶人之乱。我知道,太后是想着如今太子太过年幼,若有万一不足以镇压大局,可制度毕竟是制度,若有特例,则今后特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