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便叹息了一声。
“哪有这般容易,那事情我也听说了,咱们顺天府那位大老爷也是清廉的,很是高兴了一阵,毕竟,每月能多几石米,手头就活络了,可大老爷也叹息过,说是为了这个,朝中不知道打了多少口水官司。”见众人都听得仔细,他卖弄得解说了几句,可终究不是朝中人说不到要领,便岔开话题道,“今天的闹事我瞧着绝非寻常,大伙儿警醒些,极可能到时候还得留下来在这儿照看的。”
话音刚落,胡同口就传来了一阵嚷嚷。几个差役回头看去,见是一骑人呼啸着疾驰过来,一愣之下便想硬着头皮上前阻拦,谁知道那人竟是风驰电掣一般闪过了他们这几个人,稳稳在杜府西角门前停了下来。见其跳下马之后便径直闯入,门前留守的人只是稍稍一拦就放了其过去,那几个差役不禁都吓了一跳,慌忙赶上前。
“老爷们都在里头,怎生不拦住他?”
“拦?那是兵部张侍郎,杜大人和杜夫人的女婿,谁敢拦着?”
一听是张越,几个差役这才恍然大悟,这时又有人瞧见胡同口有几骑随从似的人疾驰进来,忙归了原位,又有人低声嘟囔道:“杜大人还真是好眼力,早年收到了那样的学生,后来学生又成了女婿。怪不得一连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