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晾一晾他们有什么打紧……”
话还没说完,小五就心虚地止住了,又低下了头。见她这副模样,裘氏又是真生了气,张越连忙劝慰道:“岳母就先安心养着吧,外头的事情有我去料理。小五,岳母的伤真的只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
小五悄悄别转头擦了擦眼睛,这才低着头说:“只是皮肉伤,我都瞧过了。都是我不好,我跟着娘一起出去,结果娘受了伤,就连背上也青紫了,可我偏一点事都没有……”
裘氏原本还要再告诫小五两句,听她说这话,顿时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这才轻声说:“娘都一把年纪了,就是碰着哪里也不要紧,你小小年纪,有个损伤积下毛病怎么了得?你既然懂医术,给娘治得好好的就行了,说什么傻话……”
见小五依偎在裘氏怀中掉眼泪,又看到裘氏冲自己轻轻点了点头,张越便悄悄退出了屋子,等到了外头,他原本还柔和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虽说小五气急败坏迁怒于人不对,但如果那三大衙门真是都没抓着人,那就是他,也非得把那晦气寻到底不可!
杜府的正堂名曰铭心堂,之所以不用那些仁义道德福瑞吉祥之类的字眼,便是杜桢觉得这铭心两个字才是做人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