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起了一阵骚动。而比试的科目中并无策论一条,又让兵部和礼部的两位司官围着张越很是说道了一阵,当张越直截了当地说这些幼官生甚至不少根本不识字,他们顿时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怏怏罢手。
五军都督府和六部衙门都在大明门两侧,因而回去的路上张越和朱勇正好同路而行,至于其余文武,自是各走各的。朱勇既是国公,前后自有导引从人,再加上张越的几个护卫,就占去崇文门大街的大半部分。虽说路上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但回衙门说有些话更是不方便,两人仍是并骑而行,交换着今日武学正式开课之后的事宜。
“除了去年世袭军职考选上的那些人之外,再加上今年要参加考选的那一拨,这就有四百多号人,单单一个武职教授再加上几个训导,未免人数太少了一些。最重要的是,他们才几品?”张越见朱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笑着说,“国子监有祭酒,有司业,一个从四品,一个正六品。而武学的教授训导却是品级极其卑微,而他们带出来的军官,一个百户就有六品!如此情形,试问如何弹压得住?您之前还说我过虑,如今看来,幸好调了那人回来。”
朱勇略点了点头,又说:“而且,之前宣布比武大比,瞧你们兵部那个司官和礼部那个郎中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