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生怕丢了权柄。但人家既然是提醒了,他也就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既然张越已经从武学中出来,又说了已经没事,陆丰也就乐得不再多走一趟,带着人径直就转去了东厂胡同。而他这么一走,张越少不得若有所思地在心里思量了开来。陈瑛既然已经下野致仕,内书堂已经是给摁下去了,而看朱瞻基现在那锐意的架势,批红大权只怕也不会由此下放给司礼监,最近似乎就连蟋蟀也很少有功夫去玩了。即便如此,内官二十四衙门改革什么的也不能任由折腾,毕竟,范弘金英知分寸,不代表所有人都知分寸。
另外,诸藩既然已经上书,那位晋王的事情到底准备怎么收场?还有,张軏父子那边得有个措置,免得他们三天两头就打自己的主意,当然还有越王那边的事情……
揣着满肚子思量回到了兵部衙门,张越却在一踏进三门的时候就迎面撞上了许廓。许廓一见到他,二话不说把手上的一张纸直接塞了过来,又笑道:“转眼又快十五了,这是这次弘文阁吵架……不,是经筵的名单,我是懒得再去应付那些人了,你有什么好的,连我的份直接举荐了就是。对了,还有件事忘了,之前司礼监范公公差人来过一回,捎带了一个讯息,这次弘文阁经筵还会把那三件事一体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