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影的东江米巷,又笑了笑说,“我也没想到竟然是遇着了一个出身广东的进士。他倒是细心,又揽上了事,又知道把苦主接回自己的地方看着,只不过他才多大的官,禁得住人家的蛮横?杨世兄,我知道你手下有些人,借我几个到他们那边帮忙看着。”
    杨稷差点没被张越随口一句话说得背过气去,随即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人?”
    “我要是不知道,当初也不会刚刚好到你家里,拦下了那档子麻烦事。”张越见杨稷仍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便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杨阁老不在家乡的时候,你借着读书会友的名头,在外头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这次在京里险些被人算计,以你的性子,当然得预备着些人供自己使用,我没说错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尽管觉得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张越偏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杨稷却已经是准备照办了——不提还人情,就说听张越的至今他还没吃过亏,他就不至于打包票。毕竟,最近他总算是解了禁足,这也是张越求情的缘故。所以,今次哪怕不是张越隐约提到他吃亏的来源,他这一趟忙也是自然帮定了。
    做成这件事,张越又嘱咐杨稷千万小心,不要自己露面,这才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