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群已经站僵了腿的官员们方才把目光投向了座上。毕竟,这一回并不是从前那般的各抒己见,按照皇帝的说法,此次不但会揭开之后的议题,同时将前头几次的议题做一个总结。只是,出面说话的却是杨士奇。
在如今擢升渐渐循资格的朝堂上,不是进士出身的杨士奇却是众多进士们景仰的老者。不但是因为杨士奇的风仪举止,而且也是因为他提携后辈的不遗余力,单单宣德这几年间,那些和杨士奇素未谋面,却只是因文章品行等等落入其人眼中,之后得蒙重用的就有十几二十个人,所以,他此刻一站出来,原还有些嘀咕的壮年派一下子都提起了精神。
“……藩王不奉诏不得擅离封地,其庶子以下降等袭爵,非宗谱妃妾所出子不计入宗谱……可仕科举,可事农桑……”
“准兵部左侍郎张越所请,设武举。武举每三年开会试,由天下卫所荐举。各省武举由兵部荐举考试官考试,定每省武举限额。”
“……查南直隶田亩弊案,令于谦居中提调,如有藏匿田产人口者,一经查出没入官中。令北直隶、浙江、山东清查田亩,主持人选由六部都察院文渊阁诸学士举荐廷推……”
杨士奇威望既是一时无二,再加上此时中气十足,一番话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