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旧日曾经出尽风头如今已经不知所踪的则是更多。只贯穿南北的那条大街倒仍是从前光景,黄土垫道异常平整,两旁市肆林立,却没几个人影。
因而,到了酒楼上落座,被硬推着坐了首席的张越就笑道:“我只是告假祭扫,又不是奉旨办事,你们这净街未免净得太彻底了。”
自从六部尚书侍郎的缺口被全部填满之后,原本还抱着期望的各省布政使就渐渐死了心,知道这辈子也就是封疆大吏的命了。所以,罗布政使也并不指望巴结好了张越就能上升,可毕竟开封由于地处黄河边,最易受水灾,每年税赋和赈灾等等要耗用大量钱粮,因而不得不和财神爷打好关系。至于秦方这两位都指挥使和按察使就不一样了,都指挥使总希望挪个地方高升,按察使也想着能不能进京城都察院,因而反而巴结得更热络些。
“张大人乃是皇上重臣,此次既是御赐假期回乡祭扫,下官等自然有职责护卫安全,若是让宵小之辈惊扰了大人,岂不是罪过?”
见答话的是按察使,张越便微微一笑,略过这个话题不谈。由于他抵达之前已经打发了得力家人前来知会,又预备了想吃的家乡菜菜单,还让人一路跟着准备,所以这一桌的菜虽是山珍河鲜俱全,倒也不甚离谱。酒酣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