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人请了过去。有了他坐镇,老族长自然是底气十足,轻轻巧巧就定下了数条族规。而张越知道这些条条框框会触及不少族人的利益,到最后就开口撂下了一句话。
“此次我回来,英国公也有交代,所以我们两家将为族中再添置五百亩祭田。”
因为五百亩祭田,族中老少很快安静了下来。有了这么一大笔田产,族中年末又多了一笔进项,那些只靠这些接济过日子的族人想想其中的好处,对于那些家规的抵触心理也就淡了些许。而几个家产丰厚不用靠这个过日子的,又毕竟畏惧张越和京中英国公的权势。如此一来,原本就担心压不住场子而请了张越过来的老族长松了一口大气。
宗族大会散场之后,张越便回了老宅,他没有回房去看妻妾儿女,而是径直来到了北边最深处的那座院落。自从顾氏举家搬迁到了京师之后,这座院子便一直空着,虽是一直让人打扫修缮,可大约是因为少了人气,终究是流露出了一股阴森陈旧的气氛来。此时此刻,他推开正房大门入内,见正中仍是从前那张大案,就反手关上了大门,默默地走到了那大案前,轻轻用手指在上头拂过,却是没有发现一丝灰尘。
墙上的字画早在当年的搬迁时被收走了,如今有的正挂在北京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