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吩咐人留心那些小的,但凡可以造就的,到时候便设法帮帮忙,至于那几个肯自己努力的,我也都一一帮了。至于开封的张家本家,只要我在一日,便会让人照拂一日,只谁也说不准将来,我也一样……”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恐怕得瞒您一辈子了……不过,我一直很感谢老天爷赐给了我这么一个家,让我能有一个比很多人都高的起点,这才能有我这精彩的一辈子。我这一生,是从开封起步的,将来我会一直多多回来看看……”
呢喃着这些,张越渐渐低下了头,合十又念诵了一会儿,随即方才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屋子。冬日白天的最后一点阳光坚韧地透过厚厚的高丽纸,洒在那具黑漆漆的螺钿大床上,仿佛给这已经失去主人的卧具添上了一层淡淡的金漆。
出了屋子,张越便看到了迎上前来的杜绾琥珀秋痕,还有她们带着的一大堆孩子,便笑着走下台阶去,拍了拍孩子们的脑袋,又冲她们点了点头:“后日我们便回京。”
离着张家老宅不远处的地方,一辆马车缓缓放下了车帘。车厢中的人舒舒服服往后靠了靠,轻声说道:“从今往后,他是真的用不上我了。”
车中的女子微微一愣,随即便笑了一声:“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