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一拳打在旁边破败城墙上,一边打,一边咯咯咯的笑。
马志远手中,染血的金色长枪坠地,他直挺挺躺在地上,视线穿过或是喜悦、或是激动的同袍的脸,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满是鲜血和灰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无数的人,无数的战士,无数的民众,越过了他,欢呼着,尖叫着,哭喊着,往前冲去,冲向那个寸头的少年,冲向那道光。
南城墙防御段,两百多名返祖武者,数千名战士,痴痴的看向东方。
孙老脸上,流下两行浊泪,老人如枯树一样的手,死死捏着拐杖,重重叩击地面,“好!好!好!”
西部城墙,兽潮退去的消息,刚刚传递到指挥室,指挥官周国栋打开全防御端的频道,深吸一口气,对着麦克风说道:“兽潮……退了。”
下一刻,整个西部城墙防御段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欢呼声直冲云霄。
东部城墙。
李响张开双臂,准备迎接欢呼的人群将他托起。
然而,他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数千名战士、数万民众,冲到他跟前不远处,却又缓缓停下脚步。
人们静静的看着他,凝视着他。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