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
祝焱诧异的看着他。
李响道，“既然高天原都出现了，或许现在的天照，根本不是返祖者。”
祝焱身体一僵，神魂都在微微颤抖。
不是返祖者，那便是真的神祇。
李响看向东方北方向，视线仿佛越过辽阔东海，看到了东瀛的那片天地。
海风吹拂。
许久之后，李响才开口道，“或许，高天原和那些神，从未消失。”
……
西北妖域。
那座雪山已经崩塌。
残破的寺庙废墟中，满是妖兽的断臂残肢，它们残破的身上，隐约还能看见金色袈裟。
若是有人从高空俯瞰，便会发现，方圆数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土地上，到处都是沟壑，短则数百米，长则十数公里。
而且越靠近这座崩塌的雪山，沟壑越多、越密集。
王破一动不动的躺在废墟之中，右腿已经消失了，全身上下也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伤口处，皮肉翻卷出来，就连里面的骨头都已经被震碎。
他的胸口，有个比碗还大的洞，肉已经没有了，折断的肋骨插在胸腔和肺部，微微跳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