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搓了搓手臂,真是邪乎!
“姬道友说是机关,可有良策?”隔了一会儿,殷十方回过头问姬琬,他神情沉静,仿若之前还说着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姬琬没做声,反倒是一旁的厉暝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厉暝对殷十方已起了浓浓的防备之心,此人行事诡谲毫无章法,性情莫测,喜怒不形于色,实在让人看不透:“机关之术最是复杂,我师妹亦只是猜测。”
殷十方闻言淡淡一笑:“既然来了,总不能止步于此,若是真有机关,还须得大家同心协力方可,之前一事,确是殷某思虑不周,还望海涵。”
韩月撇了撇嘴,仅凭三言两语的道歉就想揭过此事,打得真是好算盘,她刚想开口,又听殷十方继续道:“阁楼中如果有宝物,可让四位先取就当致歉,如何?”
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全都抬头去看殷十方,特别是杜离白几人,脸色难看之极却又没有人出声反驳,甚是怪异,姬琬在殷十方和杜离白之间来回扫视,许久,蓦地一笑:“好!”
说话间视线紧紧盯着杜离白,果然见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面上阴郁一闪而过,姬琬视线再滑过他垂放在膝上的两手,一手紧握一手牢牢抓住膝盖,显然是在竭力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