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里的状况比起我们任何一人都来的更为胸有成竹,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薛素纨沉默了一会儿后答非所问:“小七,你是不是心中有了什么决定?”
姬琬微微一顿,蹲在薛素纨身前:“师姐,你虽不太爱和旁人说话,但却最为心细,我确实心中有些想法,殷十方一回到凉亭便问我阁楼有多远,你道我不知他的心思吗?”姬琬宛然一笑:“咱们双方之间力量悬殊,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或者可利用之处,以天演门杜离白的心性,一旦有了什么情况,我们便会沦为卒子,然,殷十方这个人桀骜不驯,他和天演门之间的关系可不像堡垒一般不可打破,我要做的,便是在他们这道关系中竖起一道剑锋,让他们哪怕真要弃卒保车,也要忍受刀刃之苦!”
“你的意思是若是不能以绝对的实力去碾压他们的结盟,那便让他们对我们有所忌惮而投鼠忌器!”薛素纨眼里光芒一亮,倾身伸手抓住姬琬:“你知道这里的机关在哪!”
姬琬摇摇头,脸上却是一股傲然自信:“我虽然没找到机关,但这些人中,若说有谁能打破这个机关,非我莫可!”见薛素纨面露疑惑,姬琬笑着反手握住她的手:“这里有没有机关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有阵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