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没有结婚,说是练得童子功,每天鸡鸣起床,打一套拳,烧一张符纸,符灰放在一碗黄酒中,一口闷光。
七八十岁了,红光满面,童颜白发,走路都会呼呼带风。
据说只要是医院看不出来什么病的,就让这位堂爷爷去抓一抓,病就不药而愈了。
受到这样的环境熏陶,年幼的荆喜是对这些神鬼极度恐惧,就算大白天的,她也不敢一个人呆在屋里,艳阳高照时,一个人走过胡同,那也是撒丫子跑过去的。
现在的荆喜更是经历了重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她更是对此讳莫如深。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荆喜快被气死了,骂完还不解气,顺手有在伯努瓦的胳膊上锤了一拳头。
“胆小鬼!”伯努瓦呲了一下牙,揉着胳膊,“这世上哪有会有鬼啊!”
“你还说,你还说!”荆喜觉得心里嗖嗖的刮起了冷风,要不是伯努瓦躲开,荆喜够不着伯努瓦,她正想拿针把伯努瓦的嘴给缝上。
这倒霉孩子,说起话来就没有个忌讳。
也不知道伯努瓦是不是属毛驴的,荆喜越是不让说,他就越来劲了。
伯努瓦一口气就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中间还有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