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拒绝了,看到孙静不安的样子,荆喜想了想,告诉她,“我不是难相处的人,只要不是故意找我的麻烦就行了。”
孙静紧张的直点头,荆喜见她明白了,就出门了,她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到空间里找一块布做蚊帐。
荆喜选了一块花色的土布,让空间的机器加工出一个大大的蚊帐,从屋顶直接垂到床脚,挂起来就像是一个小房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春天的北京城,很难得看见蓝天,多数时间是大风卷着黄沙肆虐,路上行人一张嘴就是被灌的满口的黄沙,男人们带着帽子,墨镜,女人们围上了红色的纱巾。
窗外呼呼的刮着狂风,荆喜看着信封上漂亮的法文,用手一个字一个字的摸了几遍,才按捺住乱跳的心,小心的拆开了信。
信封里有两张信纸,一张用的是法文,是打字机打印的,透着油墨的清香。
另一张是中文,是手写的柳体,飘逸潇洒。
信里的内容荆喜十天前就知道了,是伯努瓦特地从法国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伯努瓦激动兴奋的告诉她,之前荆喜寄过去的服装设计图获得了大赛的三等奖,奖金足足有20万美元,而且还邀请荆喜参加六月份的颁奖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