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又说了几句话,想从r国记者的嘴里获悉她的身份。
尽管荆喜的话说的非常的巧妙,怎奈荆喜此时的身体已经严重的透支,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能想到简单的套话问题,她的意图轻易地就被r国记者的同伙察觉到了。
r国记者被同伙叫了出去,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应该是贴着耳朵说的话,荆喜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她只能靠在身后的木柱子上,尽量减少身体的消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胃已经饿的贴在了一起,齁的她难受的想吐。
光线慢慢的暗了下去,出去了的人都没有回来。
荆喜感到气温在慢慢的降低,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如果不是她体内始终都有一股细细的暖流在流动,荆喜的神志不会像现在这样清楚,她也感觉到暖流流过的地方,那里的伤痛就会减少一点。
荆喜不清楚她满身的伤都是哪里来的,只是在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后背和腰间痛的难直忍受,她才知道了自己受了伤,还伤势不轻。
随着时间的推移,荆喜想清醒的时间长一些,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体内暖流流动的路线,一遍又一遍,渐渐的她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等到荆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