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回到家里,心里一时感触万千,倒也不出门溜达,留在家里,好好的和家里人团聚了一回。
姥姥和妈妈算是过了一把说话瘾,荆喜做饭,姥姥和妈妈就拿个小凳子,坐在厨房里,手里剥个蒜,洗根葱,两人在荆喜的耳边说的热火朝天的,还对荆喜的那段留学时间特别的感兴趣,荆喜都说了好几遍,她们每次还是要问。
荆喜也不烦,她们问了,就笑呵呵的说一遍。
荆喜隔两天,就陪着妈妈和姥姥,把听说过的好玩的地方和好吃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爸爸有晕车的毛病,不愿意出来,荆喜就配了一副药,给他吃了就好了。
至于芭蕾舞的练习,荆喜基本上都安排在晚上,她在空间里练习。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几乎把芭蕾舞放在了一边。
一个月后,负责保护荆喜的人,都以为荆喜放弃了芭蕾舞,就把情况向上面打了报告。
初夏的一个清晨,荆喜又被提溜进了老首长的会客室。
“丫头啊!你不会是真的为那个小洋鬼子伤心了。”老首长一见荆喜,第一句话就这么问了。
“啊?”荆喜一时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老首长问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