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一点也不担心,她给王爸爸的药膏用的药方,就是交给首长爷爷的那几个药方,市面上也有销售的,不过比起军用的要差一点,毕竟好的药材都是用的野生的,还要经过荆喜的亲手炮制。
所以给军队用提供的药膏也是限量的,只在军队医院,提供给一些军队里的伤病严重的老领导。
老杨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身体健康,没有住过部队的医院,自然也用不到这种特效药。
这种事情荆喜自然不用瞒着王爸爸,荆喜毫不隐瞒的告诉了他。
王爸爸听了之后,彻底的放下为荆喜担的心,随后又幸灾乐祸起来,“荆喜,杨家的那个臭小子你就只管用,不用客气,如果他不听话的话,我就告诉他老爸,好好的收拾他。”
荆喜心领神会,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不心疼!
她当然不会把王爸爸的这番话放到心上,不论首长爷爷给她安排的暗地里的人,就是明面上的人也不少,愿意给她帮忙的人多了去了,犯不着欠下陌生人的情。
当然,这些话荆喜是不会傻乎乎的和王爸爸说的,和王爸爸侃了一会儿,荆喜才挂了电话,又开始低头研究手里的地图。
离开学的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这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