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云舒行主仆大礼,道:“拜见主子。”
云舒虽诧异公孙老先生硬生生要将眼前的灵柩塞到自己身边的用意,不过面上却不显,只道:“你起来吧。不过你年岁毕竟大了,就在前院跟着常管事吧。若是我外出再叫你跟在身边伺候。”
“诺。”
得到答应,云舒便不再看他。然后朝着身边的大兄问道:“刚刚,我在外面闻听到郎朗的读书声?大兄你们在玩什么呢?”
大兄不厚道的说道:“三弟觉着就这么干坐着赏雪赏梅过于无趣,便邀我们行酒令。输了的就背诵一篇文章,或作一首诗。你二哥作诗着实有些犯难,便背了一段论语充数。”
云舒闻言,只瞧见他身旁的二兄,面色为赫,有些羞窘的说道:“让我舞文断墨,还不如给我一把剑耍上一刻钟。能背出论语我已江郎才尽了。”
云舒闻言,双眸一亮,道:“二兄既然喜欢摆弄武艺,便干脆学点腿脚功夫。我大将军府别的没有,那些刀枪剑戟却实不少。若是二兄喜欢,就着人,让常管事给你蛰摸一二趁手的兵刃。若是想找一二武师傅,也直接回了常管事,让他从我阿耶的旧部里面挑选一二上府来教你。”
“四妹此言不虚?”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