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麻烦婆婆了。你且去罢。”
锦帕走了几步,终是忍不住回头提醒道:“蒹葭姑娘,你可曾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
蒹葭抬了头:“不曾,婆婆何出此言?”锦帕叹了口气:“无甚要紧,老婆子不过是看姑娘脸色太过苍白了。保重身体要紧。”
离了蒹葭数丈,锦帕也感知不到那股异象。领头的婢子忙着在前院招呼客人,锦帕趁乱回了厨房,寻了个空隙,玉苑外跑去。寻了个僻静处,念了变身诀,化成原来的样子。
锦帕心里盘算着,望见前边一家成衣铺。兀自脸一红:“苏慕不知何时再来,总不能穿着扫地婆子的衣服。”便化了些银子,走进了成衣铺。
店里的伙计瞧见她,忙不迭来迎:“哟,贵客到!苏姑娘。”锦帕正自惊疑,那侍候换衣的丫头已然迎了上来,簇拥着锦帕进了里间。锦帕有些局促,小声问那领头的丫头:“你们怎么晓得我姓苏?”领头那丫头一张圆圆脸蛋笑的可爱:“谁不知道你苏姑娘,齐王殿下在玉苑花一千金绢买了花魁与你,又递了牌子给县丞。整个落凰城,现在只怕是无人不识得你苏姑娘。”锦帕有些愣愣的,选中了一套鹅黄掐花的绸群,挽了发髻。正自掏出银子,掌柜的连连摆手:“不必不必,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