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齐王有什么话,锦帕听着便是。”
齐王手肘一扬,一杯酒又灌下肚去。有些自嘲地问道:“苏姑娘可曾有甚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亦或是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
锦帕有些不明所以:“特别想要的?”
齐王话音竟不曾停顿:“不瞒姑娘,吾想要的和厌恶的,竟是一样东西。”他面上笼了一层薄红,似是有些醉意:“吾四岁识文断字,七岁熟背名家经典,十三岁精读治国之策,百官大臣无一不夸赞,十七岁,呵,十七岁竟被派来了这齐国边界。如此已有四载。”
齐晟轩凑近了锦帕,神色温柔。因了醉意,笑中藏了孩子般的天真:“姑娘可想知道为何?”
锦帕支了下巴:“为何?”
“呵。说不来不怕姑娘笑话,吾十七岁那年宫里来了位卜卦道人,能通天意,父皇巴巴留了他三月,这道人才肯卜了一卦,这卦上说,吾命属阴邪,不配有皇家血脉。吾那幼弟,才是真龙天子。姑娘可知,我那幼弟,是个痴儿。”
锦帕瞪了眼:“痴儿?这可怎生坐的了龙椅?”
齐晟轩哼了一声,突兀的一声笑。面上尽是苦涩,与白日里的齐王,判若两人。
“是,父皇宁愿扶了那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