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
“为什么选择我？”李志颖询问道，“我好像也没什么特殊吧？”
“选择人类是必然结果，选择你是偶然结果。”老者朝李志颖说道，“不是我一定要选你，而是碰巧选到你了，在历史上，人类三皇五帝开始的时候，我就开始选人了，但是他们最终失败了。”
“我有点明白，也有点糊涂。”李志颖朝老者询问道：“问个私人的问题，你有感情吗？天若有情天亦老，是不是真的？”
老者回答道：“从人类的角度上说，我没有感情。从宇宙角度上说，我应该是有感情的，但我的感情和人类不一样，就如同沙子和苹果，互相之间没有可比性。天若有情天亦老，不过是人类自己的揣测，正如你体内的病毒说人若有情人易老一样。”
李志颖明白了，然后又顺口询问道：“那你怎么会微笑？怎么会露出欣赏神色？怎么会表现出人类的情绪？”
老者回答道：“判断需要微笑的时候，我就露出微笑表情；遇到符合宇宙发展的举动或者适合我培养方向的结果出现，我就露出欣赏表情；需要善良的人，需要引导他们往正确的路走时，我会悲伤……”
“这么说，我跟你笑岂不是浪费感情？”李志颖有些无语道，“你就是一个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