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声音有些颤抖:“我父亲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耿直,无论是谁想往厂塞人都不行,就连李作群书记想安排个人进去他都没同意,他得罪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其结果可想而知,他被调走了。
我父亲走了之后,两年时间罐头厂由盈利开始亏损,工人的工资发不下来开始闹事,还有人举报厂里领导贪污**。刚开始县里非常强硬的把事情压了下去,还抓了几个带头闹事的。可他们没想到,这样一来事情更不可收拾。不止是厂里工人就连家属都参与进来,堵路、围困县委县政府。后来县里不得不妥协开始调查,调查来调查去调查到了我父亲身上,最后调查的结果让我家人很意外,也很愤怒……”
杨洛眉头一皱:“接着说。”
周梅深深吸了口气:“他们说我父亲任厂长期间私自挪用公款炒作期货,致使巨额资金被套牢亏空。至于罐头厂所谓的盈利,全是利用银行贷款填补。”
说道这周梅很激动:“他们这是栽赃陷害,我父亲确实很喜欢炒期货,后来也确实亏了不少,但那都是我们自己的钱,也有亲友的。还有银行贷款,当时是因为罐头厂效益好,急于发展引进设备、建设厂房。其实这些要调查出来并不难,但他们并没有深入调查,就把我父亲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