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已经化脓腐烂。
戴维斯捡起身边一根枯木放到嘴里死死咬住,然后拿出军刀,用刀尖缓缓的切割腐烂的地方,大颗的汗珠在脸上流了下来。
“啊!”
戴维斯一声狂吼,嘴里的枯木掉落在地上,握着军刀的手一用力,一块腐烂的肉飞了起来,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鲜血哧的一声激射而出。
戴维斯又把背心撕下一块缠在肩膀上,当然他昨晚这一切,已经满头大汗,胸口一阵起伏,彷如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戴维斯感觉到伤口已经不再疼了,整个身体变得轻松很多。
戴维斯站起身,望了一眼峡谷的尽头,只要再有十来分钟,他就能穿越峡谷,前面就是一片坦途。
峡谷里很静,静的有点可怕,只有戴维斯脚下那厚重的陆战靴踏在地上沉闷的声音。戴维斯右手紧紧握着枪,警惕的向前走着。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血狼知道他的目的,一定会在这里设伏等待他的到来。
十多分钟后戴维斯走出了峡谷,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看着眼前不高的山峰,戴维斯一声狂吠,抬起脚快速的向山上走去。
距离山顶越来越近了,戴维斯的心情越来越放松,劫后余生的表情溢于言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