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吗?”
陈久搔了搔头,“那我不笑了,你睡吧!”说完又噗嗤一声,接着哈哈大笑。
王魁武叹口气,下了床走过去看了看:“有什么好看的。”说完拎起一把椅子走出去,然后就坐在了门口,点了一根烟。
这个派出成立近60年了,他也在这里呆了快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他从一个普通的民警到所长,日子过得可谓是平平淡淡,几乎没有人能成功的从瓦罕走廊偷越边境,辖区内也没有发生过恶性案件,当年的雄心壮志随着岁月的流逝,随着平淡的生活也消磨殆尽。
有的时候他就想,作为一名警察,尤其还是在这样的边境线上,居然没有发生过一次能让他大展身手的机会,二十年就这样平淡的过来了,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
王魁武抽着烟,又在兜里掏出一摞照片看着。这是几天前乌鲁木齐警方发布通缉令上的越狱逃犯,据说很有可能会在这里偷渡出境,可这么多天,还没有看到影子,估计是信息有误,那帮家伙不会过来了。
就在他感叹着自己平淡如水,蹉跎了二十年的人生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当他抬起头,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时,突然看到远处狂奔而来一群人。
王魁武猛然站起身,神情变得非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