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的刑具就能吓破胆子,可是是她,要知道大祁的牢房,远比这里更加阴森恐怖。
凌安的心倏地落了地,看来原因远比她想的要简单。至于那个女人,是如秀,在来庆和宫前他们还在一起刺绣,还打了招呼……
“认得。”
“你可记得这个香囊?”
他手里拿着一个水蓝色的香囊,绣着并蒂莲,精致婉约。那个花样,凌安见过。
“回王爷,小的见过。当日如秀姐姐给云美人绣的香囊大约就是这个样子了。”
“大约?如秀可是招了,你可是碰过这香囊的。你实话实说,若是有半句假话……”
招了?什么是招了?
凌安有点头大。
“小的没有碰过这个香囊。当日如秀姐姐本是把这个香囊交给小的绣的,可是小的当日手里还有许多活计,怕误了工期就又交给如秀姐姐了。若说碰过,也只是碰到的一些绣线罢了,至于这个香囊连个角都没有碰过。”
“哦?可有人给你作证?”
“当日在绣房的姑娘都可以作证。如秀姐姐做得活计好,还因着这个香囊还得了云美人好些赏赐,大人一问便知了。小的绝不敢隐瞒。”
“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