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吗,每日每夜的干活,好好的一双手都泡涨了,翻着皮肉,都没个好模样!奴才瞧得都是心惊肉跳的。”
凌安嘴角抽了抽,看着乐喜像看了个神仙。有她这样的吗,嘴巴没个把门的,主子的事情随便说,主子走了背地里就碎碎念,万一人家杀个回马枪,这脑袋还能再脖子上吗!
她能活这么久,混个管事真是个奇迹。
凌安没说话,乐喜反倒自己凑上来掰着她脑袋瞅,“瞧这给伤的!真是黑手!奴才给你涂药,太子妃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得马上涂,一旦结痂了,就难办了,少不得得留痕迹。”
“不是已经结痂了吗。”
连宫女都知道的事,太子妃身为女人会不知道?细细长长的伤口,出血少,结痂快得很,耽误那么些时候早就结痂了,结痂的伤口再上药效果也是大打折扣。
凌安伸手摸摸,凹凸不平的感觉。
乐喜拿着药有些无措,凌安伸手抚上伤痕,用力揉搓几下,伤口便又裂开来。
乐喜一边一惊一乍,反倒比凌安还要疼的感觉。
“哎呀妈!你可真狠啊!”
“人要美,就得狠。”
“服了!”
“服了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