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过来,直冲元宝而去。元宝哪是乐喜的对手,孩子不消片刻便被夺了过去。凌安伸手想要拦住,与乐喜战作一团。乐喜手中匕首一闪,凌安一掌劈中她的肩膀,乐喜身子一晃径直朝外突围去了。
凌安额上跳了跳,早该想到乐喜定非一般,一个宫女子,若非事先知晓,如何开口就晓得叛军从南门攻进来!而这些,绝对不是太子会告诉她一个宫女子的!
许是那端承徽撕心裂肺的哭叫,许是点了那孩子穴道的凌安心里不安生,凌安抽出匕首将乐喜一刀毙命,那孩子却已经被抛了出去,凌安顾不得许多,猛地跃起去接那孩子,却被迎面而来直抵咽喉的利剑逼退。
来人一身黑装,却又与旁人不同。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令凌安应接不暇,落地险些跌倒。她摸摸脖颈间细细的伤痕,旧伤摞新伤,带着隐隐的刺痛,这剑风当真是够了!
凌安尚未回神,那人便又猛地攻了过来,招招毙命。凌安手上一把短小的匕首本就只能防身,何况近身战本就是凌安的短板,十来招便将她死死压住。
忽而身后影子一晃,凌安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那面前的剑顺势而来,凌安直冲胸口。
只听噹的一声,那剑错了方向,在凌安胸前划开一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