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那日在城墙上的事可不止这个,单单是那一幕就够人咀嚼半辈子。一般女子怕是要羞愧死了,可惜,凌安凌安对这种事情不甚在意,后悔也就后悔了,至于羞耻感,那是什么?能吃吗?
凌安一派坦然赶忙起身蹲福,道,“娘娘真是折煞臣妾了,一点小伤竟还不但让陛下忧心,还劳烦娘娘惦记,真是罪过。锋哥儿能平安无事,那也是他福气深厚,臣妾自然不敢居功。”
主座上的那位笑得愈发温柔,立马起身朝凌安走过来,一把握住凌安的手将凌安扶起来,让她受宠若惊,“看妹妹说的,都是一家人,陛下与本宫挂念妹妹也是应当的。听说妹妹醒了还时常问道锋哥儿,可见是上了心的了。杨大人唯有这一个儿子,你既然救了便是莫大的功臣,自然该好好谢谢你。”她手上的护甲华贵冰冷,就那么贴服在凌安的手背上,带来丝丝寒意,“杨夫人,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宝贵人?”
杨夫人寄人篱下多年,从方才进来便一直拘谨的立在一边,便是赐座竟也是在凌安之后。
皇后这般说话表面听的是她关心锋哥儿,实际却是暗说她怨怼杨夫人从未来看过她。旁人自然不会多想,可是一个寄人篱下,本就心思细腻多疑的人便会这般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