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断裂。她思绪滞了滞,目光落在那微黄的纸上,瞳孔骤然紧缩,一掌覆在了那纸面上。红丹听到屋内的声响,急忙冲了进来,唯恐自家主子出了意外。
“主……”
“出去!”
凌安眉目凌冽,声如腊九寒天,其间惊怒杀意陡然倾出,将红丹震在当地。
“出去。”
“是……”红丹慌忙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屋门去。
禅房内的凌安背在身后的手内紧紧攥着的纸张上的字迹笔笔利落锋利,带着不羁的张狂,恣意妄为之态——字如其人。
凌安将团皱的纸张放在油灯下缓缓点燃,不留下一点痕迹。
没错,她凌安可以写出两种全然相反的字迹。一种展示于外,一种书写在各种密令、信件之间,来往于大祁和百图,传递着各种紧要秘密的消息。
这样的秘密见不得光,这样的字迹也见不得光。
窗外发出细细的声响,凌安警惕的转身,看到那个不久之前才见过的人——明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