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就一直守着她,听到她不安的大喊少渊很是担心。再看到她醒来后也是懵懵的,少渊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从怀里拿出了一条帕子,指了指自己的头再将那帕子递给她,柔声说道:“擦擦吧!”
她麻木的接过了少渊递过来的帕子,僵硬的擦着自己一脑门子的汗。
“我们走吧!”
“去哪里?”
“上天门山,我一刻都待不住了。”
“可是你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上山,还是留下来修养些时日吧!”
“不行,不行。”她喃喃道,“必须马上就走。”她抬着头看着少渊,眼里充满了执着。从前她什么都不知道尚且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是谁,昨天的事给她的冲击太大了,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一般。她想知道她的过去,从来也没有这样迫切的想要知道,她不仅仅是要知道,还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将她的心剜掉,她是谁,又是谁下的手。
一切的一切越来越让她看不透,她仿若置身于迷雾之中,越走越深,越走越看不到尽头,甚至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了。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能安慰自己慢慢来,可是知道了她自己曾经凄惨的过去,她怎么还能当做没事人一样,不去计较,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