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这么奇怪。
然后她闭上眼睛,对着烤鸡又咬了一大口,样子狠狠的,好像那就是瑞吉纳德身上的肉一样。
她感觉自己已经费尽力气,和这只烤鸡斗争了,却发现自己仅仅吃掉了一半。
口干舌燥。
不知道是被他气得,还是被这鸡肉咸得,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发痛,嘴巴干得要命,连脑子都在发晕了。
太渴了。
如果现在她在森林的河边,绝对会把那一河的清水都喝干。
可是那条河离这里一点也不近。
阿狸的眼珠转了转,瞥见睡在一旁的瑞吉纳德腰上,挂着的铁皮水壶,顿时眼睛一亮。
她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动作很轻很轻,连呼吸都不敢很大声。直想直接夺过水壶来,猛灌几口。
但那家伙的手偏偏刚好护在水壶上,如果她挪动水壶,一定会惊醒他的。
阿狸蹙着眉,脑子转的飞快。能让她蹙眉的时候不多,不过那副样子实在太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了。
可是自从遇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开始,她蹙眉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真讨厌。
现在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