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福德从内旋梯登上城墙,双手合握着一只白鸽,小心翼翼。
这鸽子是前些天在城垛上发现的,它的一侧翅膀受了伤,羽毛被鲜血晕开一片,呼扇着翅膀挣扎,只能在地面上一蹦一蹦的。
那天他第一天来军队,从村子老家来到这之前只是听说过的主城。登上城垛的时候,发现了这只鸽子。
这种纯白色的鸽子象征好运。
他迷信地觉得这是一种预兆,便将它救了起来,包扎好它翅膀上的伤口。它恢复得很快,几天时间就痊愈了,真是充满生机的小家伙。
虽然他知道这没有可能。
“飞吧。”他张开双手,那鸽子扇扇翅膀,似乎还不太适应痊愈的双翼,尝试了几下之后,终于腾空飞起。
白鸽在布福德头顶盘旋了几圈,似乎是在表示感激,久久不去。
布福德挥舞着手臂,驱赶那只留恋的白鸽。“飞吧,飞吧!离开这里。活下去!”他大声喊,看见它终于高高地翱翔在空,他微笑起来。
“我还以为是今天的加餐。”他听见琼恩的声音。后者撇撇嘴,有点遗憾地说道。
他是个弓箭手,双腿细长,双臂出奇有力。
今天轮到他执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