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手驮住她的膝弯,扎得她的腿痒痒的。
她颐指气使地骑在上面,动物总是喜欢高处,似乎这种制空权可以让他们感到一种优越感。就像会爬树的动物,很少会被人类驯服,比如不会被驯服的猫咪。
“我的手腕都被你抓疼了。”她揉着手腕,手心里紧紧攥着的几颗破厄草浸了水,看起来皱巴巴的,不过应该还能用。
“俺……俺怕掉到水里,就找不到你了。”猴子说,脚下的步子很快,似乎他也知道她的心急。
其实这时候,阿狸真的有些感动。可是他终究是只猴子,也许有很多关心都会带给她同样的感觉,可是对于瑞吉纳德,他身上的那种精魄气息,属于人类精魄的味道,又有一股说不出的特别之处。
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了。
独一无二。
回到屋子,阿狸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门,不顾湿着的身子,和因为沾湿伤口而隐隐作痛的手掌,将破厄草塞到索拉卡的手中。
索拉卡看着躺在掌心的草药,那叶片上,由于阿狸的用力,沾上了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