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青浮现金线的坚实手臂猛撞在一起。
李青听到自己骨头发出刺耳的“嘎巴”声,伴随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臂直击大脑。那完全是一种可怕的力道,撞在小臂上的,根本不是将军的手臂,而是一把锋利的巨剑。不,那比凡间的一切武器都要锋利,竟能透过他金钟般牢不可破的皮肤,直斩其下的筋骨。
即便他试图用古武中的推手泄力,可是这力量远远超出了他可疏导的程度,掌势中的锋刃完全是在将所接触的任何身体部分顷刻摧毁。
这几乎不可能……
这是刚猛至极的力量,按他这几年所习得的东方古武,至刚易折。然而现在所见的,却是刚猛无匹的威势。
将军大氅鼓风,身势快若疾风,李青迅速向后退去,将军抬手虚抓,竟好像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攫住了他的身体,把他朝将军的方向猛然抓去。
紧接着便是打在胸前的一掌,李青的身体似是无力的绒球般被抛了出去,身体撞烂一道虚掩的木门,跌入房中。
那似乎是一间酿酒屋,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桶,而它的主人没来得及将这些私人财产统统带走。
李青重重地摔在木桶上,木桶粉碎,酒液四溅,那高纯度的烈酒似乎一离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