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有些人明明想知道的要死,还偏偏要立个贞洁牌坊。”我尽力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的,骂谁**!!”青年甩手就想抽我,被老汉一把摁住。示意别冲动。然后走过来,蹲下。用锋利的刀尖挑起我额前的一缕碎发,晃动。
“把这东西拿远点,谈合作就得有诚意,不是吗?”要想骗人就得先骗自己。我在头脑里快速整理着之前的猜测。
“那你知道什么?不妨说来听听。”老汉一个反手,收刀入鞘。直起腰,俯视着我们。湘水一脸茫然。湘江似乎知道他阻止不了,认命般低下头,闭着眼,眼不见心为净。
“徽商和我们留了墓里明确的路线,可以很快知道那东西的确切位置。你们也不想走弯路不是吗?”用徽商来试水是一早就做好的打算。所有问题的起始无非就是那个徽商的委托。
我接着道:“你看我这一身狼狈,我刚是从另一条路进去走了一程的。没成功是因为有一种肉虫。不知道你们进来时是否遇见过。”
“哥,她似乎没有胡说!”
“……”那老汉没接话,只是一口一口重重吸旱烟。眼神示意我继续。
下面都是真是的情况,我也越说越流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