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告诉我。”湘水的神情有些失落。看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再不怀疑是不可能的。等到现在才问,也不容易了。
湘江沉默了一阵,道:“没什么,你别瞎想。”
虽然我也挺想知道,但他不说我也没办法。这气氛尴尬的。我也只能拍了湘水的肩膀,表达安慰。我当初可是为了忽悠那几个人,真实情况一概不知。
大家闭口不言,闷头向前走。
我留神观察,这一路走在两侧峭壁的夹道也有2公里的,别说走到头,竟然连头顶的虫茧窟都没走出去。
“我们好像走回来了。”不是疑问句,湘江这句是肯定句。他看着前方不远处那被荧光棒映照着的区域道。
湘水此刻站在离我们5米的地方,远远吊着。低着头。没什么表示。大概小孩子心里闹别扭,我也只能这么想。不由的叹了口气。
现在这种情况,脑袋都挂裤腰带上,先找到正确的路才是最主要的。
凭借我们如今的体力,再走一圈路不现实,我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刚才到现在那虫子一直没有醒。我猜它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动静。
“有个方法很冒险,但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最后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