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爬树有什么关系?”我不服气,嘀咕了一句。看着他用一种我觉得匪夷所思却极为聪明的方法,很快爬了上去。湘水紧随其后,这兄弟俩还真是……
我依样画葫芦,两只手撑在墙壁上,随后双脚也撑住墙壁。再就是用力一蹬,借着惯性上移,然后快速再撑住墙壁。
虽然我也慢慢上去了,但这种方法实在是对身体和心灵双重负荷。我甚至不敢停,也不敢朝下看。那种一停就会掉下的恐惧感一直鞭策着我,让我不断向上。
“这通道要是再长一些,我怕是爬不上来了。”手扒着通道边缘回望我刚爬过的道路,心有余悸。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刚才直向下通道的一个拐弯处。里面密密麻麻连接着很多岔道。而我们要做的,是在这些道路里找到通往墓穴亦或是出口的一条。
通道里没有明显的指向性,我拿手电来回扫了扫,说,“你们看这些通道,通向的只有三个地方,一,是有虫茧的。二,是没虫茧的。三,是对我们来说相对正确的路。”说着又取出背包里的地图,“手电筒的照射范围,若是没有反光物体,能看到的就5,6米,有反光物可能会好些,但也不过7,8米。这距离其实也算不上太近,还有的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