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你等我们一会儿。你先点菜。我这边信号不好,先不说了,挂了!……嘟嘟……”我挂了电话,揉揉耳朵。她那大嗓门……
心理想着,姓穆?穆小语,果然是他。
进了包厢,冷气很足,就我一个人,我点了几个常吃的菜,干烧鲤鱼、葫芦鸡、蒜茸羊血等。
大概20分钟,门外传来一声温润的轻笑。笑的很含蓄,但能明显感觉到声音主人的喜悦之情。呵呵,二蛋来了。
开门的当然是胖子,永远的黑T恤。
而她的身后随着进来一个人,一头蓬松的栗色短发,带一些俏皮的小卷,笑眯眯的,月牙形的弯着的眼,用二蛋的话说,他这是阳光少年,姑娘们的暖男。
总是喜欢穿白衬衣,各式各样的白衬衣,很衬气质。
说起二蛋,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快乐的,那种快乐,不熟悉的人觉得很好相处,熟悉的人知道,那只是习惯。
我没见过他伤心,没见过他发脾气。就连他母亲去世,他也是淡淡的,陪着家里人守夜,招待,没流过一滴眼泪。
他说:“没什么可伤心的,总是会有这么一天的。”
别人说他外表友善,其实薄凉,亲妈去世都无动于衷,该干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