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到的,是个清秀的年轻人,穿了一身粉红穿花蝴蝶似的戏服,不是京戏,没那般缤纷艳丽,很是清越。
我看着他的打扮,笑着道:“你多愁多恨成千古,我形单影只何以生!”
他也抬手兰花折梅翘,“我与你海誓山盟生前订,地老天荒永不分。”
是了是了,那是祝英台的戏服。
“富察月鹿。”
“岑非儿。”
“我知道,恭候多时。”
第一次见到男生能把女生的戏服穿的这般感觉,不过于娘气,也不是雄壮,说不上来的舒适感觉,似乎原本就应该是那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维和感。
他是特别的。不算那显赫的姓氏,单单那个人。我有预感,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能解释给我听吗?”坐在他阁楼的长塌上,我问道。
他看着我微笑道,“我以为说了姓氏,非儿姑娘会已经明白了。”
“我猜是我猜,若是能得到你的答案,心里会踏实很多。”
他笑着摇摇头,起身走到窗边坐下,背对着我,看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用手指细细描眉,凤眼轻合。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