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谨小慎微,我在返回的路上留心观察,看到许多地方都有莫名地水渍,出现在一些白色菌丝的下延。
整个树洞的内部透着湿冷。约莫明白虹狮不进来的原因。给身后的老金指指,他也明白,我们二人就把脚步放慢了些。毕竟这里离主道不远,我想寻找可能的路线,不想这么一无所获的出去。更有一些疑虑,对外面的那一家人。孩子,阿香,和影子,他们之间的联系,让我想不通,却万分忌惮。
这些先民设计这样的树洞看上去毫无道理,它作为祭祀却缺少平台,通风却有封顶。就好像整个箱子一样的地宫上长出了一条直立的尾巴,像个榔头,能把整个地宫翻个个头。
再回想起当时二爷的暗指,说这树洞是向下的,我们需要爬上去,从外边走的路被否定,相比于虹狮,我更愿意选择有毒的菌丝。
我站在树洞里面,用手电向上方探照,交错的白絮缠成网状,但韧性并不大,撕开用不上太大力。
“出去吧。”陡然出现的声音让我和老金吓了一跳。
二爷醒了。
他把自己从老金的身上解下来,道:“我们需要一些工具。”
是的。徒步从树洞里面爬上去,除了我大概他们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