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在艺术领域也代表着丰富的民族文化。这些物件无异于弥补了之前日益加剧不满。
结束时我是独自离开的,背包前往藏北的那曲,之后转向阿里。边走边就地买些明信片,背后写上一些酸腐的诗词,感慨一翻,准备在回程时顺道寄给那些普通朋友们。也许这个词用的不很恰当,让人产生距离,但真正的朋友总会带来我不愿回想的记忆,因此“普通”对我来说并不是贬义词,相反,它意味着异常珍贵的宁静和安详。
阿里地区有很多游览的地方,我却拿着未拆封的包裹站在了距离昆仑最近的小县城一个五金店的门口。
当时的我询问店里的伙计,我记得那是一个中年人,留着维族人喜欢的胡子造型,但明显是汉人的面孔,我问他这个包裹是谁寄的,他站起身来瞅了眼字迹,那么快的速度不可能认真内容,他显得非常熟悉字迹的主人。中年人摘了袖套,进屋洗了把脸,非常郑重其事的端了两把凳子放在小屋里仅有的桌子旁,意示我坐下,道他就是邮寄包裹的人,他叫张驼峰。
“请问,您认识姜海林?”难得的,我的语气少有的客气,这一段时间里我很少注意这些“繁文缛节”。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目光有些涣散。而后点点头,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