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翻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巫骨螺,个头偏大,外表棘剌,螺釉洁白光滑像是打磨过的汉白玉。摸在手指上全是细腻的触感。
苏眠放下一只手里提着的裙子,弯了腰,仔细的清理起里面的泥沙。层层折折的纱裙展开在海水里,远远的看,蓝海水里像是盛开了香槟色的陆莲。
惊讶迷人。
姜秦泽一直沉默得不像话。他什么都不说,苏眠便也不说。他站他的,她忙她的。
互不相干,可他一直在看她,她也看见了他。像是有什么横亘在他们中间了一样,等待着谁的打破。
苏眠洗干净了女巫骨螺,拿起对着太阳照了一圈。螺釉在白亮亮的阳光下散发一圈圈温润的光泽。
她忽地将女巫骨螺递向他,“你有没有举得螺釉在太阳底下散发的光泽很像你的人。温和如玉,云暖生烟,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姜秦泽一怔,没想到她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就这么的夸赞。这是诗经里的话,他读过。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半天没反应,苏眠好笑起来:“别愣了,接住,这个送给你。”她脱手一抛,被他轻而易举的拿下。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