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着地。
苏眠捂着胳膊肘的时候,他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他再伸手去扶她,苏眠打开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道:“服你了,你不去睡觉,站在我房门外干什么。”
薛刚眼睛恹恹的动了动,“抱歉……”
苏眠一看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子,十足霜打的茄子,又不忍心再他什么了。“我没事,你去睡吧。”
薛刚低着眼眸,转身就出去了。
苏眠心里一阵惆怅,都不知道什么好。下楼去喝了水,重新躺回在床上,逼着自己酝酿睡意。正酝酿着,忽然听到薛刚在门外话。
“眠,你睡了吗?”
苏眠没做声,他怎么又来了?!
外面的声音顿了顿,再度响起,虽隔着房门,却因夜深寂静,薛刚的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三岁的时候我还不会开口,我爸有些急了,带我去医院检查。碾转几家医院,医生都我声带没问题,他只好等。可又过了一年,我依然是个声带正常的哑巴,然后,我被确诊为自闭症。我爸绝望的看着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大院里我爸同单位战友的孩比我的都去上学了,只有我不行。很多人劝我爸再找一个,生个健康的孩。我九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