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想了山路十八弯后,想到今天的报纸,想到姜聘婷的流产。苏眠一脚跺下去,大骂,“苏敛你王八蛋!”
船身一晃,水里传开细细脆脆的冰裂声。
苏眠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去湖水里探了探,湖里竟然真的结了层薄冰。
妈呀,温度都零下了吧。
结冰……苏眠脑中转念一闪,也许,还真不是坏事。
远山,别居。
壁炉里火光跳动,撑着偌大房间的光亮。没有开灯的晦暗里,一个身量修长清瘦的身影从火光照不到的黑暗里缓缓走出。
壁炉旁摆着一张搭着狐皮的软靠大椅,那人过去坐下,是个男子。他将脑袋斜歪在椅背,半张脸陷入在柔软的雪白皮毛里,半张脸辉映着壁炉里的火光。许是火光太明亮,反而照得那人样子不清。只看得着,那侧过去的半脸,似以火光浇铸了半张火红的面具,紧紧能看到那线条起伏的轮廓。
他似乎身体不好,坐下来没多久便咳得厉害。随之,悉悉索索一阵脚步声,看不清的黑暗里又冒出来一个高大个子,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弯了腰道:“七爷,夜凉了,我送您回去休息。”
高大个子脸上的纹绣,在炉火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