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一乱猜,顿时一笑,端了手边早就放凉的茶水押了口道:“得,你也别着急上火。你想想自个儿儿子那脾气,偷偷摸摸能是他干的事?三年前你就忘啦?当时可有我们话的余地?不你那混子,就眠丫头,可有让你操过心?”
“……不错,眠这孩子,打在我跟前起就是个省心的。”方芸顿时觉得自己刚才话得太不该,“你瞧……我这都急糊涂了。”
也怪现在的报纸,什么都敢乱写,连带的把昨天报纸上姜聘婷怀着苏敛孩子的的事儿给一并否了。
她很快又担心起来道:“那敛和眠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未必就一定是出事,也未必是坏事,你别坐这里担心了,早去休息吧。”
见苏怀远这么,方芸的紧绷的神经不由缓了许多,叹了口气,又坐了坐,才起身道:“你也别坐太晚,东面那间客房是收拾过的。他三叔,累着你将就一晚了。”
自苏清远走后,老宅这里但凡有什么重要的事,方芸都会找苏怀远拿拿主意。一来二去,苏怀远成了方芸的主心骨。像今天这般大事,必然是会要苏怀远过来坐个阵的。
苏眠的去向,苏怀远早已知道。是薛刚上门递的口信。苏怀远坐到这时,是在等苏敛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