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敛星眸微眯，靠在床头，自嘲一笑，“我倒宁愿和她吵架，也好过她……”每个字下去都似刀割在心上，连呼吸都在痛，抬手，狠狠地灌了口酒。
右昀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门口，抱着手臂，作壁上观道：“他喜欢姑姑，你也喜欢姑姑？”
老a招手叫他进来，“别站门口嚷。”
右昀顺手把门带关上了，侧靠在上下床的爬梯旁，看着为情所困的薛刚，他觉得特别困惑，“我你们都真的假的？你们不觉得喜欢我姑姑挺痛苦吗？”
薛刚正深陷此中痛苦，对右昀的废话，不加理睬。
“行了行了，风凉话少，没看人家伤心，不能捡好听的。”老a跟知心大叔似的。
右昀当真思索了道：“再好听的，我就只能，你伤心了也没用。”
薛刚一记空罐子砸过去。
右昀伸手挡掉道：“我又没错，姑姑她又不嫁人，你们没事儿都看上姑姑干嘛。”
“什么意思？”薛刚醉得有打飘得的脑子里，总觉得右昀话里有话。
“什么叫你姑姑又不嫁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不嫁人当剩女啊？”老a以为薛刚问的是这个意思。
薛刚觉得自己这会儿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