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很静，家家无人出入。
苏敛和右昀从村头走到村尾，唯一得遇一收着鱼干的老奶奶。老妇满头银丝，背佝偻得厉害，耳朵似乎也很不好。右昀连着叫了几声“老人家”，老人半没有听见。眼睛更老而混浊，两个人都站到跟前了，老人会儿才察觉到身边有人。
“老人家，请问你们村子里的其他人呢？”
老人仿佛压根不懂右昀问的，只拿混混沌沌的目光茫然地打量面前的两个后生，稍后又自顾自的去弄收到竹篾簸箕里的鱼干。
苏敛留意到簸箕里的那些鱼干是透明的血红色，甚是少见。细细扁扁筷子长，细看，无眼无骨无腮，一张鱼嘴却清晰无比。
本想问问老人这是什么鱼，可老人年老呆滞的样子又让他作罢。
“去别去看看。”他招呼着右昀离开。
到约定的时间集合，几人陆续碰上了头。老a放下两手里沉甸甸提着的两桶水，“干净淡水，我从渔船上换出来的。喝完这些，我们就得靠天赏水了。”
苏眠摘下前额头发上沾着的一片草屑，长喘了口气，跟着道：“能理解。我刚才和薛刚到处看过了，渔村看似面朝大海，背靠高山仰止，实际是搁浅在的浅海湾里。真正鸟不生